的场外求助了?”
“对家里的隔音有点信心。”季影捏了捏她的下巴,动作略微霸道,“不仅是说话声,其他声音都听不到。所以不用咬自己的手背想方设法止声。”
“……”
“而且,”他笑了笑,深邃眼中透出一丝玩味,“想止也止不住多少。该出声的时候还是会出来。”
“…………”
一人之下的姿势,解读因人而异。
季影不讲究上下,也不计较一二。
他满腔热忱。从一开始就没想跟她争。
为她加冕成王也好,欺身上压的征服也罢,最后都是意味着她的接纳、迎合和用情。
他觉得自己得到了这个结果就足够了。
更何况,等时姜自己跨过那个疼痛障碍,到最后还是会将主导权交付出去。
“累了?”季影吻着她颦蹙起的眉心。
“不是。没有想象中的舒服。”
时姜说着,想退出来。
反被勾住腰刀,跌坐回去。
“知道为什么会累吗?”季影寸地不退,半坐直起来,靠在床头。
时姜没回答,重申中止要求:“我不想了。”
“不想什么了?”
“……”
他就是在明知故问!
时姜眼蓄愠怒,“我要退出来。”
季影:“……”
季影:“好。”
他下颚线条紧绷住,缓缓托起时姜退出。托到一半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她卡在这个高度。
顷刻之间,理智被狂热而取代,沉着深邃的黑也已然褪尽。
季影到底还是没能撑到说出下半句。
动作由缓及快。
“等,等一下。”时姜才刚凝回来的意识再一次在涣散的边缘。她似乎有些意识到他说的“可能没那么温柔”是怎么回事了。
但这一回,季影没听她的。
而是重新取回自己的节奏,一点点地晃。
将她的冷静从月下晃落柳梢。
也将她的清醒从玻璃壳晃碎。
半懵半醒之间,时姜听到季影贴着耳边,低喃了句:“还是太要强了。”
才不是呢。
她想开口反驳,但没能说出口。
头脑中,一阵前所未有、从没有经历过的空白断线席卷而来,她打开了自己的妄念之盒,也彻底把季影带到人间。
自此,一夜无眠,亦无休。
翌日。
时姜睡醒感觉自己的身子骨快散架了,酸胀得不行。
哪哪都不舒服。
再反观季影,除了彻夜奋战而导致的黑眼圈,其余照旧无异常。
两人的状态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她幽怨地看他在跟前晃悠,连床都懒得下。只觉得眼皮特别重。
奈何临到周年庆,即使是周末时段都难得会有片刻的安宁。
铃声响起,她闭着眼,靠着本能的肌肉记忆从被子里出来探出一只手,往床头柜摸去。
结果摸到了一条毛绒的腿。
“……”
想抽回,反被一把按住,“一大早就动手动脚,莫不是在玩暗示?”
时姜一阵窒息,“…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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