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想待在里面抱着走过去。”
时姜:“……”
“除非…”他拖长了音,不等话说完就啪地一声突然使劲拍了下侧股,拍得时姜紧地一缩。
他!
他竟然敢打…打她的…
“你放我下来…”时姜扑腾着腿,整个人又气又羞。
她还没这么被对待过。被拍过的地方有点儿辣疼。但季影却明显地感觉到,“紧了。”
“放松点阿姜,万一出了门在走廊顶不住就不好了。”
“……”
时姜挣扎无果。
察觉到他有点等不及想赶紧回房解决。一想到自己第一天过来季家就要留下难以启齿的画面,她杀夫的心都有了。
门又打开了点,
情急之下,时姜不管不顾,半推半就地咬着耳朵妥了协道——
“老公,求你了。”
季影如愿以偿。
虽然使用的手段并不算太光明磊落,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时姜突破了心理防线,开了第一个金口。
只要有了第一句,后来就会有无数句。
无论是在回房前推她上位登顶的奖励,还是回房后到浴室的共浴,亦或是第二天兴致一起,又拉着时姜开始打地桩,他都一定要磨着身下的女人叫老公。
每听一句,他就越起劲,仿佛像大力水手吃了能变强壮的菠菜。这个词因为时姜变得非常有仪式感,且具有魔力。
是一句魔法咒语。能帮季影延时,也能给时姜脱敏。
叫到后面,时姜都快觉得这两个字的意思就跟“嗯啊哦哈”等语气词差不多,已经麻木。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事情。
她没有像初开口那样子羞臊,但季影依旧受用。
受用的后果就是,晨起运动之后,时姜哪怕在浴缸泡了个把小时都觉得肌肉酸胀。
就更别说身上那点至少三四天才能消的痕迹。
这个狗男人!
她气不打一处来,任由外面的人敲门就是没应声。趴在浴缸前,在手机在给自己挑衣服。
昨天过来的时候她是穿着礼服的,但一夜过去时过境迁。饶是她昨晚穿着再怎么光彩夺人,这条裙子近期都不会被宠幸。
包括圆领、方领、吊带等所有能露出脖子的衣服都不适合,选来选去,时姜发现自己能穿的衣服只有高领。
这么一想,对季影的唾弃又多了几分。
这狗子上辈子八成是个刮痧仪吧,嘴巴一啄就能起红痕。
接连下了好几单,突然忘记问地址。犹豫着要不要去微信找人,蓦地,门锁滴答一声。
它开了???
“改装过的电子控制。”季影云淡风轻,似乎对她的诧异不当一回事儿,“就算从里面反锁了也能开。”
“……”服气。
“这里是换洗的衣服,爸妈已经回来了,我先下去接他们。”季影说着话,把衣服袋子放在洗手台。
作势要往外走。
是的呢。虽然经过了一夜的销魂荡魄,但只要衣冠楚楚,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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