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说到这儿,他稍加一顿,笑了声,“你也可以理解为有志者事竟成。毕竟我让人蹲守了好几天,就等着你出来。”
指尖挑起她鬓发的一缕发丝,正欲塞到耳后反被躲开。
“还真是大费周章。”时姜略显讥讽,往一边挪了下贴着窗边,特地跟他拉开距离。
谢星阑:“毕竟想守到的这只兔子是你。”
多骚多露骨的话,在她这里都是免疫。归根究底的本质离不开对女人身心的侵略,唯一不同的是得看她愿不愿意。
愿意了是情趣,不愿意的则成了强取豪夺。
谢星阑在时姜这里,显然是后者。
她处事不惊,不愿意就着话题发散,转移话题提起了唐村寨的事情,“其实我出来过。”
“我知道。”谢星阑半抬起手,揉了揉发胀的眼角。他如实坦白,“季家老二和条子的车不好拦,主要也是因为我没枪。”
“朔天阳没给你配好装备?”时姜一脸的不信。
“是我不想要。”谢星阑把话说得真假难辨,语气却难得诚恳,“车子里的人都是些权贵名流的身份。季伍向三家能顶掉C城的半边天。说句实话,我不过是跟朔天阳合作,没必要给自己断掉所有的路。”
说吧,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暖手宝,递到时姜面前,“拿着。你向来体寒,待会到了山顶。”
时姜没接。尽管上车看到谢星阑的那一瞬间,她的四肢确实冰冷了好几度。
“这只是暖手的而已,别这么一惊一乍好不好?”谢星阑没她法子,劝说道:“待会咱们会去山顶,温度比较低,新闻说今晚有流星,我这些天都勘探好观星点了。据说百年一遇,陪我看完。”
“兴许。”他半强制扣住她手腕,掰开五指将暖手宝塞在掌心,“许完愿,你就会收心跟我走了。”
“……”
“谢星阑。”时姜平铺直叙,眸面没有过大的波澜起伏,“这不是喜欢也不是爱,这是病态。我甚至都怀疑你看中的是季影。该收心的人从来都只有你。”
“……”
“是吗?”谢星阑垂眉敛眸,神色半明半昧。他打开车窗,将时姜一直不想拿的暖手宝丢出窗外的公路外沿。
没有任何理由可言,却也有迹可循。
“暂时先冷着吧。等头脑冷静点你就想通了。”
时姜抿直了唇看窗外。谢星阑则沉默了看她。车厢内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沉寂的气氛。
车窗没关紧,留着一条缝。山风寒烈如阔斧,越往上走越冷。
时姜穿得不多,只是灌进车厢的风就足够她指尖冷如冰。
她忍着。
H城她不太熟,但能看出这车子是往哪里行驶。白天他们刚从原木公司回来,走的就是这条公路。
不过很快,她发现,他们不既是去原木公司也没准备到附近的节目组拍摄地,而是在一条分岔路口绕到另一个小丘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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