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想忍住不用力不放肆,也想让时姜靠自己拿回节奏的主导权,可趴着的姿势完全就是由他说了算。
从她同意这个姿势开始,时姜就没有步步紧逼,断绝了退路。
“腰挺会塌的嘛。”
季影哂笑,餍足的语气听得时姜耳根子一热。
她手向后推他。
推不动。
还被恶趣味地被反推了几下。
时姜敢怒不敢言,哼哼唧唧没了脾气。
“明明是在夸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咱们家阿姜就是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可以无师自通。”
“柔韧性比想象中的要好。阿姜你是什么宝藏?”
……
时姜在心里真是想把他千刀万剐。
这个狗男人,在别人面前有多惜字如金,在这个时候就多骚包。
可倘若遇到这么个机会,她还真舍不得。
时姜在医院替季影消毒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想袒白全部。
包括她的家庭她的过去,她在十年前跟朔盼经历的那场风波,以及后来在时尚圈的摸打滚怕。
软过糯过也被欺负过,想反击的时候也狠过。
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细忖起来,她算是幸运了。
然而她也挺贪心的。
如若之前的日子只想要平安喜乐,顺遂无忧。那么今晚之后,她还想再仗着生日的特权再加一个关于季影的愿望。
她怕阳光的灼烫,也不想一直躲在黑暗。但他说他属星芒,有光但不亮。
温和得刚刚好。
时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第二天醒来时,季影已经离开。
一起离开的,还有他放在家里的行李。全都收拾得一干二净。
连垃圾桶里的亿万子孙残骸,都被他顺手清理掉。
她盯着季影在微信乖顺得想求表扬的信息,轰鸣一声,头顶气炸出一朵蘑菇头。
为什么会有这么死脑筋的人。
在听话这方面,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但在一夜春宵的翌日就走得如此决绝,时姜恼得想把他们家祖坟给挖了。
向格年的电话,好巧不巧上赶着来吃枪子儿。
时姜语气怒中带冲,“我刚睡醒。”
向格年听出来,顿了三顿后提议,“我晚点给你电话。”
“不用。”镜子里的时姜面无表情,“刚好想在二十八岁的第一天清晨感慨一下岁月蹉跎,世道沧桑。陪你聊吧。”
向格年拆台,“这都中午了。”
“……”
时姜开始折磨起猫爪玻璃擦,把镜子当成季影的后背拼命搓。向格年隔着话筒都能感觉到她的暴躁。
时姜打破沉寂,“伴手礼如果没有三位数,我不收。”
向格年:“伴手礼?”
“四位数。”
“等等,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旅游吗?”
“难道不是南半球。不过没关系,就算你在中东,我都要五位数。”
向格年:“……”
他没好气,“给你寄去一捧黄土要不要?”
时姜唇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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