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面上如火烧似的,一口气差些喘不上来!
自生下皇长子,惠妃再也没跌过这么大的跟头,可她再不甘心也得蛰伏下去。
那几天是她最难熬的日子。好不容易缓过了心绪,理智渐渐回归,惠妃不敢再大张旗鼓地为胤禔谋划,只好叮嘱儿子少来延禧宫:“待你皇阿玛消了气,再来与额娘说话不迟。”
同时,她严令延禧宫众人低调办事,不得张扬。只能如此了,等一日日过去,胤禩失踪这事在皇上心里翻了篇,她依旧能够起势……
没过几日,低调的坏处来了。就如一个耳聪目明的人忽然被蒙上了黑布,对于乌嫔为何解禁,惠妃称得上两眼一抹黑,心下焦躁不已。
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但须知乌雅氏身上藏着大隐患。
皇上莫不是发现了她与乌嫔联手设计郭络罗一族?若是盘问,乌嫔可会供出她来?
烦躁与不安交织,惠妃切身体会到了何为度日如年。就在此时,燕儿急匆匆地来报:“娘娘,大阿哥也不知从哪来的消息,说太子爷逃学……这事传得人尽皆知,没多久便被贵妃压下了。”
惠妃蓦地抓住了床沿,眼前一黑,顿觉晕眩。
她咬牙:“这时候,胤禔添什么乱?!他还嫌跪得不够久吗——”
承乾宫,皇贵妃同样度日如年。
可她的心境与惠妃截然不同,嘴角甚至噙着一抹笑意,虚虚地捏着帕子,欣赏着窗边院子里光秃秃的花木。
安乐,高不高兴?额娘替你报仇了。
皇贵妃维持着这个姿势不动,不时低低地咳嗽几声。不知过了多久,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她猛地站起身来,顾不得气虚打晃的身体,眼神灼灼地问道:“如何了?”
甄嬷嬷张了张嘴,面色复杂,还是道:“太皇太后亲口下令,乌嫔得了疯病,不治好不许出……她老人家还说,得了疯病的人,不再适合做额娘了。”
皇贵妃的眼眸越来越亮,听到最后,她猛地攥紧帕子,面容浮现了丝丝喜色。
不适合做额娘!
胤禛,玉牒,她的筹谋就快成为现实了。
堪堪抑制住喷薄而出的喜悦,皇贵妃深吸一口气,哑声问起她最为记挂的事:“索额图,还有……太子呢?”
“索额图之罪得经证实,老祖宗和皇上震怒不已,至于他的下场,娘娘只需静待就好!”说着,甄嬷嬷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至于毓庆宫那头,我们不知从哪出现了疏漏……太子毫发无伤,没还受半点牵连,反而得了怜惜……”
皇贵妃微微扬唇,很快,笑容便不见了。
大喜大悲之下,她的面色狰狞了起来,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们上报说,此事万无一失,咳咳,如何会出现疏漏?那几个贱婢竟敢欺瞒本宫?!”
甄嬷嬷垂下头,低低说了句娘娘息怒,随即把马厩和毒香囊的事儿和盘托
请收藏:https://m.huoshu8.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