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卓然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这个有洁癖的狗男人是不喜欢自穿他的衣服,当下便怒:“谁稀罕啊!以后不穿了!”
霍峤的手掌滑进宽大的衬衣,顺着那一段如凝脂般的腰肢往上游移,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好好的,又发脾气了。”
被他这样一说,显得自好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简卓然加生气了:“哪有‘好好的’?我才不好呢。”
她感觉自简直像是个受尽了压迫的旧会小媳『妇』,鼻子忍不住发酸。
她委屈巴巴地控诉:“人家就是来约我出去散个步,大白天的!有什么见不得人吗?你你刚才看我的神那是要干什么啦!搞得好像我已经红杏出墙了一样!”
其实在这的都是轻人,没一个闲住的。
这个酒店走出去不到十分钟便是途经平竹县而过的一条平江,大家平时几乎每天都会约出去一起散步,去江边吹吹风。
她越说便越觉得委屈:“如果我真的红杏出墙了的,他用得着来敲门吗!他直接开门进来上床就好啦!如果我真的红杏出墙了的,你以为床头的那东西留得到你来用吗!早就被我们俩用完了!”
看着面前的小妻子,霍峤颇有几分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承认,一个陌生男人来敲门,他的确是有些生气。
男人永远最了解男人,不过是短短几句,霍峤已经分辨出方和他的小妻子说时语气带的那种讨好和试探。
他生气的是,有人从旁觊觎他的小妻子。
但似乎……他的小妻子脑补的那些情节,比他生气的内容要升级了不少。
下一秒,霍峤一把揽住她的腰肢,迫使她的身体不得不紧贴着自的。
男人的声音此刻沙哑而危险:“……直接开门进来上床?”
简卓然:“……”
“……床头的东西早就被你们俩用完了?”
简卓然:“……”
霍峤沉声:“你想的……似乎太多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下午时间,简卓然深刻地意识到了:原来先前霍峤决定放过自,的确是花费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做的决定。
她咬着手指呜咽地哭着,怂了吧唧地开始承认错误:
“没有没有,呜呜,我真的没有想象过和别人的那种情节呜呜呜……刚才我就是给嘴过呜呜呜……”
霍峤亲了亲怀小妻子哭得泛粉的皮,动作亲昵,语气倒是不怎么好:“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看着床头那个已经空了的盒子,霍峤的情莫名就舒畅了许多。
这个牌子他看了就觉得碍晦气,料想应该就是当地的一个小牌子,市值不会超过八位数……等到回去就让贺致把这个牌子收购停产。
他再不想看到这个牌子的东西。
等到傍晚的时候,霍峤看起来是真的要开始认真工作了。
不过这间酒店的条件十分简陋,连张稍微宽点的桌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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