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哪里愿意带着扶栀那个小哭包玩,于是天天躲着扶栀。
后来,扶槐和沈知野上了不同的初中,虽然在不同的学校,但偶尔还是会在周末约出来一块儿打球,关系还算好。
到了高中,叶涵眉去世,扶江生的压迫越来越重,有一次打球时,扶槐告诉沈知野,他不想念书了,他想退学。
沈知野当时没有说话,然后一回家就告诉了他爸,他爸又告诉了扶江生。
扶槐本还没有怎么怪罪沈知野,以为他应该是无意说漏嘴的。
然后沈知野告诉他“是我故意想让你爷爷知道的。”
“我操,你有病吧”
十六岁,两个少年在球场上打了一架,把两人十多年的感情打碎,而后便断了联系。
后来,扶槐退学的念头被掐灭,随便学了一年考上槐大,结果在新生入学仪式上,又他妈和沈知野打了个照面。
扶槐暗骂“我艹,这东西怎么阴魂不散。”
一语成谶,沈知野确实是扶槐大学时光阴魂不散的克星。
扶槐去打职业赛,一天到晚不回学校,在辅导员那里被记了几十笔。
每一笔都他妈是沈知野举报的。
扶槐的指尖冷冷扣了扣扶手“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知野抿低了嘴角,有些不知从何开口,也确实有些头痛,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不小心碰到了颧角淤青,很轻地吸了一口冷气。
“我没想干嘛,我对扶栀是认真的。”
扶槐冷笑“别他妈跟我装孙子,沈知野,你的破心思我不知道吗”
沈知野抿低了嘴角,淡淡的火气攀上眸底又被他压下,强迫自己开口解释“联姻的事情我之前真不知道,扶栀回国第一天我就去找她想谈退婚的事情了。”
“对,然后谈着谈着就谈进屋了你堂堂沈大少爷,给我妹一个小女孩当管家,你他妈抱的什么破心思,装给谁看呢”
扶槐的话丝毫不留情面。
沈知野的脸色越来越沉,后槽牙磨了磨,微微抬眸,寒冽睨向办公桌后的男人。
“我已经让过你一回了,如果要打架的话,我奉陪。”
扶槐同样不爽地抵了抵舌头,身上寒戾溢满,手臂上青筋微露。
偏眸看了眼墙上钟表,接近十点。
某人快放学了。
“老子没空陪你磨蹭。”
扶槐起身,右手弯曲,指节在桌面上扣了扣,沉眉冷声“反正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再出现在我妹面前。”
沈知野“那不可能。”
扶槐咋舌“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沈知野挑了挑眉,靠上椅背,指尖轻抵在额角,神色变得讳莫,“扶栀她没说什么吗”
扶槐冷蔑“有啊,她说”
沈知野神色一凝,“说什么”
扶槐“说她不喜欢丑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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