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欺,您没听过啊?”
因为跨年晚会是大场合,不能随便营业。这会儿晏朝这句话一出口,台下终于久违地吃到了一口糖,也不敢放肆地尖叫,只能激动地捂着嘴。
贺辰烽委屈道:“我怎么挤兑您啦!那周辰瑜以前给我捧的时候,他就兢兢业业地做他的花瓶,他也没吵着闹着非要逗哏呀?”
这会儿,两人就这个问题来回争论了好几番以后,晏朝终于受不了了:“您这是给我捧哏么?您这是存心撅我呢?”
贺辰烽也不乐意了:“那是因为你逗得不好啊!”
晏朝不满道:“有您这样的人么?我之前跟周辰瑜一起说相声的时候,他多关照我,再看看您,净挤兑我。”
,人不如故’。”贺辰烽叹了口气,“你给我下去,我不跟你说了,叫周辰瑜上来给我捧。”
晏朝气道:“凭什么让我下去?我跟周辰瑜一起,还是我给他捧呢!您刚不是说逗哏的什么都比捧哏的好么?他还不乐意给您捧了呢!”
贺辰烽一时语塞:“那我和他也是这么多年的老搭档,你这就是在挖我墙角儿!”
晏朝说:“您现在知道了吧?捧哏不好做,又是受委屈,又是挨骂的,卖力还不讨好。所以您嘴上就积点儿德,别成天说人家就靠一张脸。”
台下的观众立马反应过来了,他这句话里含着深意呢,这是在怼上那些黑周辰瑜是“花瓶捧哏”的友。
“我今儿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衣不如新
只见周辰瑜拿着话筒上了台,笑意盈盈地站在了两人中间。
贺辰烽和晏朝一时间露出了面面相觑的表情,就听周辰瑜说:“我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们一个二个的都嫌弃我,怎么这会儿我一走,就舍不得我啦?”
贺辰烽不满道:“你看看晏朝,小小年纪不学好,取代了你的位置不说,还不肯做个安生的捧哏!”
晏朝说:“我哪儿挖您墙角了?您刚自己说离开他特开心,在座的可都听到了。这年头早都不兴包办那一套了,我现在和他属于自由……那什么!”
“自由什么?”
音响里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台下的粉丝瞬间一片尖叫,紧接着,全场都跟着了——
两人眼看着在台上就要打起来了,不知道的以为他俩抢老婆呢,台下已经笑得喘不过气儿了。
“你俩别吵了!”周辰瑜挡在了两人中间,“跨年晚会直播呢,你们净给人看笑话了?”
两人同时别扭地把脸转到了另一边,谁也不看对方。
晏朝也气道:“还不是您满口嫌弃捧哏演员?我真是心疼他,从前跟着您过的都是什么鬼日子!”
贺辰烽:“过那鬼日子他乐意!轮得着你一个外人挑三拣四么!”
晏朝:“我怎么就外人了?我今儿还告诉您了,从今往后,周辰瑜跟我了!”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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