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者,苏彦堂而皇之地拦下一辆出租车,教训着两个“酒鬼”,把“烂醉”的方展扶上车。
“没事,喝多了有点虚。”秦扬一语双关地说着,放开了方展的手。
“说好了晚上要赶车,你还放开了量喝。”萧三才大着舌头道,“心里有事是吧?上车咱们慢慢说。”
虽然刚从昏迷中苏醒没多久,可对方展这么聪明的人来说,他俩话里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的了,赶紧哼哼两声跟着装腔。
“姥姥的病很重,医生说没救了。”苏彦依旧盯着方展,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方展浑身一震,他知道苏彦口中的“姥姥”是暗指华老,那个慈祥和蔼的老太太就这么莫名的死了?
不知是夜间的道路比较顺畅,还是因为众人心中各有心事,车子到达火车站的时间似乎比白天要快许多。萧三才去售票处购买当日前往下一个城市的火车票,秦扬苏彦则在车站边的小吃店里守着方展。
“华老的丈夫是不是你逼死的?”苏彦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方展先是愕然,而后苦笑不迭:“不是我,来这之前,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他们。”
“华老当时说的很肯定,也很惊慌。”苏彦不肯罢休,“虽然她也没见过你。”
话里充满了怀疑,苏彦的眼里却闪起了泪光,她为那个慈祥老太太不平,也为方展曾是这样一个冷血动物而气愤。
“也许在你现在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件事。”秦扬叹了口气,“或者是有人嫁祸于你。”
“我的确不记得。”方展挠了挠头,“至于是不是嫁祸,我也不清楚。”
苏彦并不理会他的解释,转问秦扬:“老秦,你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
“华老摔倒前的最后一句话。”秦扬摸着络腮胡道,“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是不是方展。”
华老摔倒前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方展那时正糊涂着,也没留心她说了些什么。但苏彦记得很清楚,那句话的内容是:“不,不对,六年前,你的年……”
“她没说完,‘你的年’很可能就是‘你的年龄’。”秦扬思索着说道,“华老可能是想起了什么,六年前逼死她丈夫的人,年龄应该比方展大很多。”
不管方展现在的容貌看上去像多少岁,六年前的他和现在肯定差别不会太大。既然华老对他的年龄提出质疑,那就意味着,当年那个真凶的年龄应该比方展大出很多。
“嗯,也有道理。”苏彦的疑虑减轻了不少,她瞟了眼方展那张扭成苦瓜状的脸,不由转怒为笑。
说话间,萧三才慢悠悠地走外面走了进来,靠桌边坐下,从兜里掏出四张夕朝至的卧铺票来。苏彦拿过看了看,居然和上次一样,也是四十分钟后车的。
“萧大哥,你是不是和铁道部有什么关系?”苏彦讶异道,“到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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