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不语的,也是可怜。”
“她父亲为王室而死,我必善待她,伯伯放心。”南柚认真听完,而后应下。
朱厌将自己的腰牌解下交给南柚,因事缠身,连午膳都没用就风风火火离开了。
南柚朝桦招手,而后见她行至跟前,二话不说就跪,倒是愣了一下,手却像是有意识的扶住了她,手下,是少女瘦弱的肩胛骨,有些硌人的突出。
“起来。”她察觉到手下陡然僵硬的身子,很快松了手,也开了口。
桦全身抖了抖,听话地站起来,竭力镇定。
“桦的性子,跟茉七很像呢。”南柚手指抚了抚荼鼠水银丝线一样的皮毛,怕吓到她,声音刻意放低。
小荼鼠抱着一块饼干,啃起来速度很快,咔嚓咔嚓的,嘴角一点碎屑都不留,等啃完了,它跳到南柚的肩上,细长的尾巴卷起来,看了看胆小的桦,又想了想昭芙院里经常给它准备好吃东西的茉七,歪了下脑袋。
“茉七才进昭芙院的时候,也不喜说话吗?”
南柚不由得笑了一下,她笑起来的时候,明艳灼人的五官像是被春风拂过,嘴角弧度上扬,温柔又好看,“她才到我身边伺候的时候,见着人就跪,一跪就是半天,叫起来了下次又跪,那段时日,我都不敢蹙眉。”
桦急忙抬头,低声嗫嚅着道:“不是的,姑娘不必顾忌我,我、我性子木讷,不会说话。”
她确实很紧张。
如此近距离接触,这个坐在雕花长凳上,长得分外惹眼的少女身上的威压并不如她的容貌那样令人舒心,血脉的压制,再加上她原本心里就存着十二分的紧张和谨慎,一说话,她的手心就开始出汗。
南柚没有逼迫她,而是给她时间自己适应。
朱厌给她准备的院子面积不大,但在赤云边这样的条件下,已算难得,而且布置精细讲究,院子里伺候的女使显然被训练过,眼观眼心观心,多的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也不问,知情识趣,又能做好分内之事,南柚十分满意。
她不准备在赤云边待很久,有些事情,也需尽早解决。
因此,第二日一早,她便从空间戒里拿出了一罐白色的软膏。里面的白色膏体黏黏糊糊,味道刺鼻,荼鼠和狻猊同时转过了头,嫌弃之意不言而喻。
“直接施法变个面貌就行的事,怎么还要往脸上抹这中东西。”狻猊人性化地捏着鼻子屏气,有些受不住这中窒息的味道。
“我们的修为又抵不过乌苏,施法变的容貌,他一眼就看穿了。”南柚好笑地抬头,瞥了狻猊一眼,道:“你若是要跟我出去,就变个样貌,不然准头一个露馅。”它那一身金甲和黄金瞳,想要低调都不能够。
狻猊顿时露出了纠结的神情。
还没等它表态,荼鼠就跳到了南柚的手心里,小小的一只,恰到好处地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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