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阿伯的老伴和儿子就赶到了。
阿伯的老伴对袁月苓千恩万谢,颤巍巍地从一个针织小布包里,拿出五张红票子,想要感谢袁月苓。
袁月苓犹疑了一下。
老伴又问袁月苓,是怎么发现并搭救自己的老伴的。
阿伯对袁月苓投来一个哀求的神色:“小姑娘,你一定要收下我们的感谢,千万不要客气。”
袁月苓从医院出来以后,久违的饥饿感袭上心头,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店,点了两荤两素。
店家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身材姣好的小姑娘,吃下足足四大碗米饭,随后把筷子放在碟子上,长长出了一口气。
店家疼爱地把电饭煲搬了过去:“小姑娘,慢慢吃,这里还有,不收钱。”
吃完晚餐,袁月苓还想看看房,可是时间太晚了。
她坐在洗手间里,想着今晚的去处。
房子没租到,去开宾馆的话,眼下虽然不差钱,但出门的时候没带身份证。
去网吧过夜?经历过一次就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最理智的选择当然是趁着宿舍还没锁门赶紧回去。
小贱人还敢把我锁在门外不成?
把我逼急了,我就放周嵩咬她。
只是……实在不想看到那两个人。
巫毒娃娃的事,说实话,仔细想想,何思蓉的嫌疑比较小。
何思蓉这几年对自己怎么样,袁月苓心里也有数。
何思蓉这么干,作案动机何在?
但若说100%排除她的嫌疑,袁月苓倒也没有那个信心。
无论怎么说,因为不想看见某些人,就让自己睡在桥洞下面,那也太蠢了,无非是亲者痛仇者快。
周嵩……
他怎么还不回自己信息?
翅膀硬了?
自己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碍和自尊心,放下面子去主动道歉服软,他居然……不回?
打电话过去,居然还关机了?
袁月苓猛地从马桶上站起来,一阵头晕目眩袭来,她赶紧扶住了卫生间的墙。
眼前一黑一亮,自己已经坐在了学校的大礼堂中。
???
就像那天周嵩在宾馆,看到袁月苓和杜鹏飞在前台说话一样,袁月苓同样花了几分钟,才搞明白眼前是个什么状况。
原来那天,周嵩就是这么看到自己和杜鹏飞说话的。
先前周嵩说是因为共生,自己还不信,只以为他在一旁偷听。
这台话剧叫什么来着……哦,对,《雷雨》。
舞台上,一个戴圆框眼镜,留胡子的老爷凶巴巴地对他的妻子说:“为你的儿女们做一个服从的表率!”
袁月苓中学的时候读过《雷雨》剧本,记得这老爷名唤“周朴园”。
周嵩轻声叫了一句:“好!”
……
那满脸忧苦的妻子喝下那碗苦药,直奔上楼。
周朴园却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对身旁的儿女和下人们说道:“有病就要吃药,这有什么不对?”
“说得对啊。”周嵩说。
“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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