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月苓姐的成功是无法复制的,”周嵩摇头晃脑道:“你难道不明白吗?”
何思蓉在不远处喊了袁月苓一声,袁月苓端起盘子朝她走去:“狗子我先过去啊,下午考试别迟到。”
“哥,你跟我说,”老毒物偷瞄了一眼何思蓉,压低声音问周嵩:“我要怎么样才能跟何思蓉共生?”
“你他妈疯了吧你,”周嵩紧张地往四处张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少跟我来这套。”
“我就算知道我也不告诉你,”周嵩说:“你付不起这代价。”
……
……
是夜,周嵩莫名其妙,毫无征兆地从睡梦中醒来。
他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墙上的时针指向3点整。
黑暗中,周嵩低头亲了一下怀里的少女,后者却忽然睁开眼睛,吓了他一跳。
随后,舌尖就这样,被吸住。
周嵩怀疑自己发烧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烫?
某道生命的洪流瞬间冲破了理智和道德的束缚,如决堤的大坝般,一溃而下。
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周嵩喘着粗气,翻身而上。
(致读者:之前已经被编辑警告过了……实在不敢在作死的边缘继续试探了,所以……就省略号吧)
……
……
……
“怎么了,狗子?”少女疑惑地问。
“疼。”周嵩说。
“我还好,还能顶得住。”少女的指甲嵌入了周嵩的背上。
袁月苓很快又松开了他,换了个动作,转而抓向被角。
少女咬着牙,示意男友一鼓作气。
“这……我心疼你。”周嵩说。
你顶得住我都顶不住啊!
周嵩开始意识到,这并不正常:
这种情况下共生对于痛觉的复制似乎不是单纯的一比一复制,而是开始指数叠加。
换句话说……可能是由于生理结构的不同,这种痛感被指数倍放大了。
周嵩感觉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籽孙袋。
每向前进毫米,那只大手就捏紧一分。
据说,人类是无法把自己憋死或者勒死的。
因此,人应该也无法捏爆自己的……
何况,就算周嵩可以做到,他也无法让袁月苓承受这一切。
此刻,袁月苓的眼睛紧闭,双手死命地抓着被角,密密麻麻的汗珠已经从额角渗了出来。
她的表情痛苦扭曲,皱得好像刚出生的婴儿,原有的美貌一丝一毫也不见了。
任何一个人见到她这张脸,都不会和“美女”两个字进行一丝一毫的联系。
少女的眼泪没有经过面颊,而是从耳边上面直接滴到枕头上。
尽管如此,她却咬着牙齿,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开口要求他停下。
周嵩放弃了。
这他娘的设定根本就是个bug啊!
周嵩沮丧地翻身朝向墙壁。
“怎么啦?”袁月苓虚弱地拍着他的肚皮:“没事啦,我听小朋友说,她最开始也是试了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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