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到底是眼睛还是面具。
漆黑的瞳孔也没有一丝感情波动，而他们就好像是复制人一样，连眼瞳都一模一样。女生小
“奇了怪了，这么不自然的存在，可是少见。”陈如凡心中暗道。
那几个黑衣人一直没有说话，看样子也没有说话的意思，短时间内说不定他就只能这样看着。
蹲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想动也动不了。
不过他自认耐心也还算是不错，这点事情还是忍得下去的。
这里没有一点点变化，仿佛亘古不变，几个黑衣人，站立不动，甚至眼睛都没有眨过。
也没有一点光线的变化，他这边不自然的光，另一边如同要将人吞噬殆尽的黑暗。
一成不变，枯燥乏味，还有安静，他稍微挪动一下的响声都清晰可闻，安静的可怕。
过了一会，一阵脚步声“啪嗒啪嗒”地传了过来。
黑衣人和陈如凡都没动，这代表着有其他人过来了，而那些黑衣人虽然还没有动，但是明显眼神有了些许触动。
他这才确定那不是面具而是这些人的眼睛，先前可是一动不动，就像是死者一般，但也没有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这来的人或许有些名头，可能是来审讯他的人，会不会拿着刑具什么的呢？
他想着，算是苦中作乐，虽然此时的他动用不了修为。
身体也是极为脆弱，但不妨碍刑具的使用，毕竟，刑具可不仅仅是折磨身体，针对身体的也不少。
陈如凡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有预感，是好是坏，就看等会了。
啪嗒啪嗒
声音越来越近，仔细听的话能发现那声音很清脆，也没有特地去掩盖自身的声音。
渐渐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人影，身形高挑，隐约能看出长裙的样子，多半是个女子。
“没想到负责审讯我的居然是个女子。”
他有些意外，没想到一个女子会来做这种事情，当然，也仅仅是有些意外。
反正不管怎么样，那人都是凌驾于他的，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阶下囚，任人宰割，连一丝丝修为都动用不了。
而不是彼岸之中，受万人敬仰，如同玄界之中昊日一般冉冉升起的陈如凡，那些老家伙口中的未来的“至高”，受小辈尊敬的陈前辈。
也不是那个可以近距离接触到奈何间，甚至能够进行研究，被告知了零号的存在，那个被信任的“陈博士”。
现在的他都不是，现在的他就只是一个阶下囚，他什么都不是，他甚至连一点点属于自己的权利都没有。
如果在监牢里自由移动算的话。
那个模糊的身影走了出来，果不其然是个女子，面容年轻，长相极为清纯，就好像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
不像是那些有奇怪癖好的人一样，什么清纯之中带着妩媚，她就仅仅是清纯。
让人不忍心伤害她，可惜的是，现在是他被伤害，而对方，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要顶着那张脸来审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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