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问道。
“哎,那谁要是真心想替婶子出头,收拾个李德贵还是简单得很的,就怕......算了,婶子豁出身子赌上一把,李德贵不过是他们的一条狗,宰了他还可以再养别的狗,高镇长貌似对他也有点意义......”红云婶子叹息说道。
“豁出身子?不会是那谁把你折腾成这样的吧?”迟凡皱眉问道。
红云婶子苦涩地摇头笑笑,说:“出了他还能有谁呢?婶子算是想明白了,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得付出点代价,不脱裤子就想把事办成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受点罪就受点罪吧,忍忍也就过去了。”
“为了办事而脱裤子也没啥,可......别折腾成这样啊!婶子你吃不消的,那嘴又不是铁打的,哪经得起那样折腾?搞不好会整出一身病来,也幸亏我有法子能治,要不然你到医院里挂两天吊瓶也不见得能消肿。”迟凡感慨说道。
他没问红云婶子到底是求人办啥事,因为他知道那事肯定是他办不了的,而且李德贵应该也办不了或者不肯给她办,她被逼无奈才豁出身子赌一把。
“他就好那口,我有什么办法呢?哎,不把他伺候舒坦了,他也不会帮我办事的,”红云婶子一脸的苦涩,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放长线钓大鱼吧,受点罪不打紧的,我忍着,等他吃上了瘾......”
迟凡苦笑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那谁到底是怎么把你倒腾成这样的?你说他‘好那口’是什么意思?下嘴啃你那里?”迟凡有些好奇又有些关切地问道。
红云婶子轻咬嘴唇沉默了一会,叹息说:“那啥人体......盛,他好像是说的这个名,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剩?人体?人体能剩下什么东西?喔,你吃了然后拉出来他再吃?还是说你吃剩下的东西他再吃?”迟凡瞪眼问道。
“晕......你可真恶心,”红云婶子抿嘴一笑,脸上的苦涩表情褪去了不少,“我也不太懂,就是让我脱光了躺到桌子上,然后把菜放到我身子上面,嗯,主要是放在这里......还有下面那嘴上。”
她拨拉了一把胸前的那俩大馒头,然后指了指下体。
“我晕!还有这样吃饭的?!”
迟凡顿时瞪眼懵逼了,咧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啥人体盛在国外流行着呢,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这么吃,图的不就是个刺激么?”红云婶子笑道。
“那......那你那嘴是怎么折腾成那样的?在你身上摆的不全是凉菜?被菜烫的?还是被汤腌的?那谁是拿筷子叨菜还是直接下嘴啃?”迟凡咧嘴问道。
“麻痹,这帮鸟人还真会玩,不会是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倒腾吧?”他心里暗骂。
“放的多是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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