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这么惨烈吧?跟杀猪似的......”他心里暗自感慨,忐忑地抬头看了眼窗外。
还好,没有人冲进来“救命”--或许是红莲婶子把那些起疑心的邻居、路人给稳住了,或许是集上的叫卖声掩盖了红云婶子的惨叫声。
“嗷......凡,继续啊,婶子知道你不忍心,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我还能再忍一会,啊......你就当是强干处女吧,就当我跟你有仇,我叫得越惨你就越解气......”红云婶子哭喊催促道。
“.......”
迟凡被她那强悍逻辑给雷得无语了。
“有仇有恨......她不是红云婶子,她是个万恶不赦的骚货......干死她才解恨......”
“可她就是红云婶子啊!”
“哎,我这是治病救人,不是存心折腾她取乐子......”
他强行安利自己,却又一直没法进入“禽兽”角色,心里反复地做着思想斗争。
每一次的挺进仍让他揪心,唯恐红云婶子承受不住剧痛而晕死过去。
她的哭喊声已变得嘶哑,脸色也越发苍白,浑身上下已经抖得不成形了。
平时一撮而就便能探到的秘境谷底仿佛成了无底洞,通道显得无比漫长,而且越是深入就越是寸步难行,迟凡必须使出更大的力气才能让大棒槌往前挪蹭一下,而大棒槌些许的寸进就像是钝刀割肉一般,让红云婶子下体承受的撕心裂肺痛楚在不断叠加......
“嗷......”
红云婶子无力地惨叫一声,长着大嘴半天没喘过气来,眼睛迷离的瞪着迟凡。
“婶子!你没事吧?别晕啊......”
迟凡急忙拍拍她的脸蛋,然后试了下鼻息。
“啊......凡,还没倒腾到底么?婶子......真受不了了,恍恍惚惚的......”红云婶子有气无力地喘息说着,苦涩地摇摇头。
“呃......应该是到底了吧?”迟凡咧着嘴有些纠结地说道。
刚才就在红云婶子惨叫的那一刹那,他似乎感觉到蘑菇头戳了个空,那“一脚踩空”的感觉跟捣穿花心很像。
他低头瞥了眼露在秘境外面的那小半截大棒槌,用减法来推算出深入战壕的那多半截的尺寸。
“嗯,约莫着是到底了,要不然我往外拔一下试试?”迟凡沉吟说道。
蘑菇头退出花心一般会有开瓶盖的那种“啵”的一声,所以他想拔腿后退一步验证一下。
“先别......婶子先喘口气,万一还没到底呢?那又得生戳倒腾进来......”
红云婶子急忙用两脚勾住他的屁股,示意他先别拔腿后撤。
“呃......那我先抽着烟,我觉得是够深了。”
迟凡弯腰从裤兜里掏了支烟点上。
“给婶子来一支。”她喘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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