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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这事......你让我怎么说?你不是......”红云婶子被问得满脸尴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作为一个长辈,当着惠若曦、惠若曦的面探讨倒腾那事的相关细节,虽然她久经沙场可也抹不开面子啊!
如果仅是跟迟凡探讨交流经验,那她自然是很乐意的,搞不好会立马边演练边探索奥义。
她刚想揶揄迟凡说“你不是倒腾过不少娘们么?还用得着问我?”,可是一瞅到惠若曦,便急忙把后半截话憋了回去。
“我又没结婚,对这些事不清楚啊!”
迟凡急忙接过话茬搪塞了一句,暗中朝红云婶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说话拿捏点分寸。
“你还有完没完?!”惠若曦怒声呵斥。
迟凡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撇撇嘴说:“若曦啊,这可是很严肃的学术问题呀,咱们这是就事论事,你可别想歪了,这直接关系到叶大少的小命能不能保证住,你以为我闲的蛋疼交流技术经验?”
“你......臭不要脸!”
惠若曦气急败坏地怒骂一句,转身要回屋里躲清静--她可不想留下来听红云婶子讲解那些不可描述的细节。
“她......是怎么回事?”
她没走几步又猛然转过身来,两眼喷火怒视着迟凡。
“谁?叶大少?他被人捅了呗,然后又出了点岔子。”迟凡微楞了一下,然后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说的是她!”
惠若曦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冰冷的声音,抬手指了指里屋。
“喔,你说的是亦可呀!她......没事啊!嗯,她没受伤。”
迟凡恍然大悟,明知道惠若晨那话的意思,却装傻充愣。
“她......怎么会那样?你是不是给她用了那啥针法?你是不是......”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硬着头皮继续逼问,脸色不自觉地又泛起了绯红。
“晕,冤枉啊!你是说她发春吧?那是被黄毛下了药啊,跟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单纯就是英雄救美......不对,是见义勇为救了她,不信你可以问胡子啊,咦?这家伙还没回来?”
迟凡急忙解释,却猛然发现络腮胡还没回来。
“麻痹,再让你作死!想死?呵呵,做梦吧!”
惠若曦刚要继续逼问“奸情”,络腮胡骂骂咧咧走了进来,身后来牵着个五官肿成一团、满脸鲜血的黄毛。
“怎么才回来?”迟凡不满地问道。
“师傅,这瘪犊子路上又折腾幺蛾子,一个劲地想作死......”
络腮胡急忙解释,抬腿踹了黄毛一脚发泄怒气。
“你先别管他,那啥,先给若曦汇报一下咱们当时见义勇为的英勇事迹,嗯,说重点就行了,你把亦可当时的危局情形说说。”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动声色地一挑眉毛给络腮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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