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刘成也算是发小吧,这不是去跟他谈包地的事嘛,他就求我多预支几年的成本费,我当然得问明白情况啊,他就把那事说了出来。”迟凡随口搪塞。
他可不敢说那是因为他“钓鱼”迫使刘成来验证他的想法,要不然惠若曦非得把饭碗扣到他头上不可。
“若曦,这种事我也听说过,其实吧这在乡下也不算啥稀罕事,都是迫于无奈,得先活下去不是么?”红云婶子摇头笑笑,脸上掠过一丝苦涩的神情。
她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的遭遇。
是,她天生骚气、裤腰带松,可是勾搭男人上炕这些不齿的事情,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一个寡妇老婆独自拉扯孩子的无奈。
她可以挨饿,但儿子宝儿不能饿着;她可也狗一样的活着待在在兔子不拉屎的穷乡僻壤,但不希望宝儿也一辈子窝在这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里抛食。
有什么差别么?
她是拿自己的身子来换取那些男人的接济,而刘成、甚至他未婚妻也是通过皮肉交易来换取借钱的机会,这本质上没有区别。
就算是有区别,那也只是一层膜的区别,刘成未婚妻杨清芬还是处,她可也用头一夜开苞权来换取更多的利益,而红云婶子只能换个白菜价。
“我不知道......”惠若曦摇摇头,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她脑袋低得更厉害了,似乎恨不得一头扎到眼前的粥碗里,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若曦,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问题。”迟凡慌忙安慰说道。
“哎,我干嘛要揭她的伤疤啊!”
看着惠若曦那痛苦的样子,他心里暗自后悔,自责不该因为好奇心而问这问题。
无需惠若曦正面回答,她的表情变化已经给出了答案。
同病相怜!
惠若曦的遭遇跟刘成未婚妻杨清芬又有什么区别呢?
都是被迫用身子来换取家庭的利益,只不过杨清芬是为了自己未来的家庭而不得不屈辱地奉献出初夜;而惠若曦更惨一些,她是被迫来换取家族的利益,联姻的实质就是卖身--还是长期卖身,永无赎身的机会。
“你想帮他们?”
惠若曦呼了口气平复了下情绪,抬头看向迟凡。
“刘成那事......我已经答应预支成本费给他了,总不能让他捞不着给新媳妇开苞吧?呃......用词有点粗俗,初夜这词还文雅点。”迟凡点点头说道。
惠若曦摇摇头,说:“这个我猜得到,那会你想问我借钱,是想帮助更多的人?”
她稍微一猜测,就知道迟凡肯定不单单只针对刘成这一件事,因为他张口借钱肯定不会是万了八千的小数目。
“果然啊,知我者若曦也!”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起来。
“胡咧咧些什么?欠抽是不?”
惠若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抄起粥碗佯装要暴击他那张猥琐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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