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大的耻辱。
其实在今天之前,她内心还是抱有一点幻想的:她扒开秘境照着镜子研究过,发现那膜还残存了小半边,所以便自以为兴许能糊弄过去。
然而现实很残酷,迟凡的那物件这般粗大都没倒腾出血来,换做邱晓军?呵呵哒,肯定更是没戏。
见迟凡皱着眉头不说话,赵冬梅立马使出必杀技的第二招--打滚撒泼。
“呜......凡弟弟你快帮姐姐想个法子糊弄过去啊,都怪你,刚才肯定是出血了,你赔我的....膜啊!”
赵冬梅在竹床上甩胳膊蹬腿打滚撒泼,歇斯底里地哭天抢地叫唤。
“姐,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倒打一耙?讹我?”迟凡不满地说道,心里暗骂:这还没提上裤子呢,这就翻脸?麻蛋,是谁就了你的小命?又是谁倒腾得你那么舒坦?XX你大爷的,刚才舒坦得要死的时候怎么不提膜的事......
“就是见红了,肯定有,原先还有那么大一块膜呢,呃......这么大,多少也会出点血吧?说不定被大水冲跑了呢?”赵冬梅不依不饶,用手不停地比划着膜的大小。
“......”
迟凡一阵无语,哭笑不得--照她比划的架势,那膜足有茶碗口大小,可能么?这TMD不是搞笑么?
要是换做以前,他说不定会被忽悠住,可是今天他刚拨开刘桂花秘境欣赏过膜的样子,那会相信这世上还有茶碗口那般大的膜?
迟凡抄起衣服扔都她脸上,不耐烦地摆摆手催促说:“好好好,我赔!给你俩西瓜行了吧?姐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忙活呢。”
“凡,你别生气好么?姐不要你的大西瓜,姐要......要你!”
赵冬梅噘着嘴幽怨地说着,死不要脸地挺着胸脯凑了上来,用手托着胸前的大球在迟凡胸膛上蹭来蹭去。
迟凡一把将她推开,揪住她胸前的大樱桃使劲拽了几下,冷笑质问道:“什么意思?想让我卖.身为奴?!”
赵冬梅急忙摇头,忍着痛咧嘴说:“啊......轻点捏,凡弟弟,反正姐也嫁不出去了,要不......咱俩搭伙过日子?”
迟凡懵逼了片刻,眨巴眼问:“你说要嫁给我?”
“嗯,姐的身子也给你了......姐想天天跟你......倒腾,给你生一窝孩子......”赵冬梅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迟凡那依旧斗志昂扬的大宝贝。
“可是你爹他......”迟凡叹了口气,将赵冬梅紧紧搂住。
他这才知道是误会了冬梅姐的意思,她应该是被搞舒坦上瘾了,这才惦记着嫁给他,这样的话就可要名正言顺地没日没夜倒腾快活。
可是他一想到冬梅他爹的那张比驴还长的臭脸,心里就顿时凉了半截。
赵冬梅他爹赵攀高人如其名,就是个势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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