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什么好话。”
白予青说：“是好话，听不听？”
沈晔有些惊讶：“听。”
沈晏辞在旁边轻笑了声。
白予青也笑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怎么就不要脸。”沈晔特别理直气壮，对他挑了挑眉，“有好话不听才是笨蛋。不过我大致猜得到你想夸我什么，所以你还是别说吧。”
他收回视线，下垂盯着手里的拖把，下颚用力了一瞬后缓缓放松：“不是时候。”
沈晏辞看着他又开始脱地上的血迹，看了一眼白予青。
白予青也盯着沈晔，然后视线抬起看向沈晏辞，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二楼客厅的老钟指向了三点。
沈晔本来收拾完后挥别另外两位躺在房间里思考人生的，但后来因为回房间后撑不住冲到房内洗手间仿佛带着将整个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的气势在马桶面前吐了个畅快，撑不住升腾而起的饥饿感，最后还是从房里出来，准备摸去客厅旁边的厨房弄点吃的。
结果经过客厅的时候，他看到了坐在客厅里双手撑着脑袋的张臣元。
沈晔看着他，最后还是决定敲响客厅的门，道：“你饿吗？”
张臣元顿了一会儿，抹了一把脸抬起头：“竟然还吃得下吗？”他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轻而易举就能被看出来的颓然，“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吧。”
沈晔客气道：“那怎么好意思。”
张臣元：“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我也得借助别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
沈晔：“……”好的他发现了，张臣元是个直球选手，那么，“好的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了，你快去快回我快饿死了。”边说，就边抬脚往里走。
张臣元瞬间一愣：“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我觉得你可能会比较喜欢独处。”沈晔经过他停顿的身体边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我也睡不着，你把自己的份也做了，我吃得开心的话下半夜我的时间都是你的了。”
张臣元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半晌有些哭笑不得地转头：“你真是热心肠。”
“热心肠？”舒舒服服把自己窝进沙发里的沈晔笑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手上中指竖起。
“……”张臣元瞬间什么话都不想说，甚至想就这么直接回自己房间休息。
“快去吧。”沈晔收回手，声音懒洋洋地从沙发后面传来，“我饿得快没有力气开口了。”
张臣元无奈地摇头：“我和你好像才第一天交流吧？”
沈晔：“嗯。”
张臣元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那你这么自然地吩咐我做事？”
沈晔闭着眼，听着脚步声慢慢消失不见，隔壁厨房传来了一阵水声和锅炉响起的声音后，才慢慢吐出一口气。然后他揉了揉自己有些痛的肚子，翻身打了个哈欠。
哈欠打完，他看着坐到他对面的李洲，打招呼：“哟。”
李洲定定地看着他，这还是沈晔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样的面无表情。
也许几秒？也许几分钟？李洲开口了。
“你有办法先搞定肖磊吗。”
“只要你们一开始躲得开小丑并且存活一个小时，那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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